严禹森盯着地板,思维从初听时的高度集中到现在一片放空。
席闻乐给他时间考虑。
但是这考虑时间才过一半,门口传来叩门声。
“那个他追了两个月,送他的佛珠他戴到现在的女人,就是我,我就是他的前任。”
侯语桥怔怔地立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望时音。
“就是”回话的时候,话音都颤抖,她咬唇吸一口气,“就是你。”
“我们分手两年,我是为他才来奥地利的,一开始我就是要这么做的,至于是不是真感情,就像你说的,至少在两年前是的。”
“那现在呢,”良久,久到眼泪都冷透,侯语桥哽咽问,“你对他呢?”
“我会看情况。”
“所以起点我是输的,终点我还是输的。”
侯语桥越忍越难受,捂嘴低泣。
“对不起。”
又安静地呆了好一段时间,夜风袭颈,时音准备走,侯语桥忽地抬头:“你们不会在一起到最后的。”
她眯着眼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