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严禹森拿手机:“这部手机里面有七个号,他,我,老李,栗智,别墅,你妹妹和美国你妈妈的主治医师,他认为你的交际圈这些就够了。”
到这里,时音抬眼看他,他向她摊手要东西,两人对峙了五秒,她一言不发地从包内拿自己的手机交给他。
他准备没收,她问:“能不能只停原来的号码,把手机里面的东西留着?”
“可以。”
“谢谢。”
两人客套尽显,严禹森拔除了SIM卡,抬眸看她一眼,将旧手机和新手机都给她。
“洗澡水放好了,你洗一洗休息吧,两个月后他会来看你的。”
他准备走,到门口又停下:“还有一件事他让我转告你,以这样的形式待在他身边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他没养其他女人,你不要多想。”
严禹森走后,独留时音一人静坐在寒凉空气中,她闭着眼笑,全是苦与涩。
什么样的房子,锁着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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