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当然有,看见贵宾席没有?”
芝爱看过去,贵宾席设在最前排的位置,处于马球社所占观众席的正前方,而马球社左边才是历史社的位置。
“不一定只有视角最棒的地方才是好座位,大部分时候,是贵宾席在哪里,哪里就是好座位。”
“所以只要把马球社前面的贵宾席移到历史社的前面,”芝爱反应快,接着问,“怎么移?”
“也不难,临时制造点麻烦事儿,比如说不牢固的栏杆,过于潮湿的草地泥泞”时音没说完,看向芝爱。
芝爱说:“我明白了。”
“回来。”时音将正要走的她喊住,等到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继续说,“但是简茉律这次要求,我不接。”
阳光正好,开阔的观众席上少有学生,芝爱望向姐姐。
“第一我不是她的手下,她拿了我的东西,没必要我就为此事事听从,等到她发现我这也愿意那也愿意,戒指就更不会轻易还给我。第二她哪是在考验我的能耐,她是在看我有没有后台,临时调动观众席座位这种事是我一个新生干得来的吗,她是个心思挺细的人,再加上情侣对戒,可能已经想到我跟席闻乐有关系的那方面去了。”
“如果是第二,”芝爱接话,“那不正好,这里谁都怕他。”
“不是谁都怕他,是谁都爱他,还记得昨天她们提到侯语桥吗?”时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