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陈炳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
海爷放下拐棍,皱着眉头问道:咱们都姓陈,并且都有一个共同的祖先,你们之间为什么要斗个你死我亡呢?
往上数几代,谁家没有点亲戚关系?按照辈分,富贵他爸得喊你一声叔,对不对?那也就是说,你是富贵的爷爷辈,既然是爷爷辈,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儿来呢?
你刚才说到不死不休,你有什么实力跟富贵拼?他后面有席家、有官家,有钱有势,你觉得你斗的过他吗?
你不为你自个考虑,是不是也得为你的子孙后代考虑考虑?
有些事儿呢,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只是年纪大了,不愿意管你们而已,你说说,有些事儿真的怪富贵吗?
抬起头,陈炳看着海爷,嘴巴张了张:海爷,他.....他陈富贵太过分了而已,我.....
过分?他还没说完,海爷便打断了他:人在做,天在看,富贵做的每一件事,大家伙也都在看着,你陈炳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说,他有错吗?
还有铁蛋儿,多好的一个小伙子,自从当上村长以后,给村里办了多少事儿?他图的什么?图你们以德报怨?图你们三番五次的针对他,打压他?
人,都有私心,我理解,但是你陈炳,也是咱们村里面的辈分比较大的那一批人了,凡事不以大局为重,反而处处给人使绊子,你觉得对吗?
说完,海爷看都没看他,便转过了头:富贵,去弄个几把椅子,弄个桌子,在弄两瓶好酒,今天晚上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说清楚。
听到他的话,我立即点了点头,对着席敬的人说道:各位,帮我去抬一下。
回到家,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拿过来了八个椅子,一张八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