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我没见过不偷腥的老鼠,你走吧。”
阿帕基平淡的打断了布加拉提的话,冰冷的眼珠目视着他离去。
某个瞬间,他竟然从布加拉提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过去的自己。
开什么玩笑,一个黑手党。
过了许久,直到掌心的痛楚,将阿帕基从混沌恍惚中惊醒。
不自觉间,他将装酒的铝皮易拉罐捏扁了,边框锋利深深的刺入掌肉中,酒水残渣混合着血在掌纹间淌下。
滴答,滴答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阿帕基晚上的噩梦里,除了死去的同僚,还布加拉提的眼睛。
眼睛里的光,很像从前的一位故人。
是谁呢?谁?
空旷无边际的虚无梦里,阿帕基一遍遍的诘问自己。
终于,在某个瞬间,他赫然直起身,惊的浑身冷汗直流,打了个冷颤。
原来,曾经眼里有光的,是自己。
那个满腔热血,却被自己搞砸了一切,半途而废,辜负了过往的自己。
闲着也是闲着,阿帕基忍不住的调查了一下布加拉提,观察的他的行为。
没有骗自己,布加拉提真的贯彻并相信着他所认为的【正确道路】,于公于私堪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