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手铐的目标,听出来狗头人的调侃,贼心不死的怒吼。
“我说实现我的第二个愿望,快,带我离开。”
阿帕基镇定的盯着拷在门把手上的目标大吼大叫,又斜瞥了眼狗头人。
手里的枪默默移动方向。
倘若这个自称阿拉丁神灯的家伙,真的要助目标脱困,自己不介意先开枪帮他解脱。
脱离肉体也算离开世界。
“其实,我蛮同情你的,可惜,我在谁的手里,就要听谁的话,这是规则所限,已经回不去了。”
亢奋的狗头人毫不怜惜的奚落,“你自求多福,带着镣铐,蹲一辈子监狱吧。
往好处想,可能都不用蹲监狱,你就死了呢。”
恶劣到无以复加的家伙,看着蹲在地上闭眼心死,手臂在镣铐的拖拽下不得已上举,仿佛整个人都坠在悬崖上的目标。
阿帕基对狗头人的警惕心又更上一层楼。
“小哥,你杀气真重,怎么称呼?想好愿望是什么了没?”
狗头人靠近阿帕基的耳朵,嘴巴吧唧吧唧的说。
阿帕基似乎幻视对方的凸起的狗嘴兜不住口水,滴淌到自己的耳垂和脖颈上,黏糊糊一片。
拉开距离,阿帕基手摸了摸脖颈,刚才的感受仿若幻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