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油壶中的阿努比斯神竖起耳朵,聆听外界动静。
似乎是阿帕基呵斥着心如死灰的家伙动弹起来,顶着烈日,将其扭送到警局中。
“又换了一个主人,”阿努比斯神叹了口气,油壶灯内部特殊空间内,刻画着密密麻麻的竖道道。
随手又勾画了一个竖道,当做主人的标识,阿努比斯神昂起胡狼般偏黑色的狗头,凝望发呆。
其实这盏油壶灯,对他来说也是个监狱。
桑塔纳当年把他关起来后,他辗转流浪经过多个人手。
碰到过好人,遇到过坏人,最真诚的善意,最恶心的欲望……
阿努比斯神也从一开始对待他人的慎重,到现在的随意。
在诱惑面前,所有人都像裸奔,赤裸着宣泄一切。
有时候,人类的愿望会恶心到阿努比斯神连续几天都头疼。
现在无事可做的阿努比斯神,思索目前这个严肃的警察,能把自己留存多久。
看起来不好惹,不知道有什么愿望,希望是正常点的。
最好不要把自己当成蛊惑人心的妖物,埋土里,扔到无人角落。
藏起来,捂住油壶灯也不行,那自己岂不是又要在黑暗中长久度日。
一个人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