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上完课,贝茨做完课后训练就去雷恩宿舍。雷恩今天不值班,贝茨想将社会实践的事情和他解释一下。
然而当贝茨到达雷恩宿舍后,发现他正趴在床上,胸口下面还垫了个枕头。这不是什么舒服的姿势,贝茨视线扫到雷恩挺翘的后臀。想到这几天学长过于缓慢的走路速度,他似乎猜到了什么,本来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问法。
“学长,你受罚了吗?”
此话一出贝茨就想给自己两个巴巴掌,这问法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有幸灾乐祸的含义。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想问学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完蛋,现在成了阴阳怪气了。
贝茨此刻只想给自己挖个坑,然后以一种极其圆润的方式滚进去。
他已经在想自己的墓志铭了,却没想到雷恩竟然自然地点点头,“嗯,受罚了。”
“嗯?”贝茨眨眨眼睛,确定雷恩没有生气后才试着问,“前几天走路也是因为被打了吗?”
“没有被打。”雷恩否认。
“哦。”
贝茨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被炸的当场懵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