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沈之是个很能隐忍的人,一般的情况他并不会表露出来,能让他停下浇花进屋,就说明他确实难受。
“怎么了?”蔚然立刻从沙发上起来。
“有点晕车,想吐。”蔺沈之道。
蔚然哑然,他没听说蔺沈之还晕车,他不敢再胡思乱想,赶紧让蔺沈之上楼去睡一觉。
跟着蔺沈之上楼,看着蔺沈之躺下,又去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小家伙,蔚然没有打扰一大一小两人下了楼。
回到楼下,蔚然看了眼落地窗,犹豫片刻后出了门。
他没有下阳台进入花园,而是远远地朝着花园中他之前用来种果子的地方看去。
那地方被他用从花园中捡来的小枝条单独隔开,在一堆花草非常显眼。
蔚然看去时,一眼就看见那些枝条中间绿油油的小叶子。
小苗已经快有巴掌高,顶端的位置长着两片拇指大小的嫩叶,生机勃然很是喜人。
蔚然愣了下,旋即忍不住狂喜。
他就没觉得他能把那东西种活过,毕竟如果那东西是很容易活的东西,他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见过。
欣喜兴奋之余,蔚然由于一瞬后换了蔺沈之照顾花园时穿的鞋,进了花园。
靠近,那份生机勃然越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