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勾起伤心的情绪,蔺濡声音中都多出几分哽咽。
蔚然哑然,他该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
蔚安身来就与众不同,注定要经历这些?
而蔺濡是雄虫,可以完美的融入人群,所以不用经历这些?
蔚然伸手去抱蔺濡,“父亲抱抱。”
这一次,蔺濡没有再躲开他,他任由蔚然把他从蔺沈之怀里抱出来任由蔚然把他抱到车外。
抱住蔺濡,蔚然思索着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
“你和哥哥是不同的,哥哥是雌虫,你是雄虫。”蔚然轻声道。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让蔺濡这么早就去接触这些。
“那我不做雄虫了,我也想做雌虫。”蔺濡立刻奶声奶气地说道,他要和哥哥一样。
蔚然哑然,好一会后他才再次开口,“这个是天生的,没有办法改变的……”
“可是,可是……”蔺濡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来个结果,说不赢蔚然,他眼泪又开始往下掉,“那万一别人欺负哥哥怎么办……”
那天蔚安都哭了,他都看见了。
蔚然听着蔺濡的话,一颗心都软化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