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自然是找她们的人问过的。”
“那个叫芙兰的家伙?”
“你这孩子真聪明啊……对了,你现在这样回去,那些穷凶极恶的将军说不定会找你的麻烦。来,把这个喝了。”卢寿亭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道。
“这是?”
“毒药。”
“什么?!”卢秋月跳了起来,险些从陆行鸟背上掉下去,“你要毒杀自己的亲女儿?”
卢寿亭叹了口气道:“维埃拉族有一种族中秘术,能让人陷入假死状态。三十年前,芙兰正是用这种秘术保护了达尔马斯卡的公主,如今她已经复活,正作为抵抗军的象征活动着。你想想,你一个叛军首领,怎么可能活着和元军将领们见面?只能让你先假死,然后我再带你回家把你复活,才能骗过他们。”
卢寿亭坐着陆行鸟回到了营地。几位将军本来想围上来问些什么,只见他怀中抱着一个女人的尸体,神色悲戚,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卢大人,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皇甫麟拱手道。
“没想到贼酋居然是卢大人的女儿,如今她恩怨已了,好生安葬了吧。”厉先拍拍卢寿亭的肩膀道。
军中仵作检查了卢秋月的遗体,确认没有呼吸和脉搏后向几位将军点了点头。
“这孩子知道自己无颜面对家乡父老,服毒自尽了。”卢寿亭抹了一把眼泪道,“各位,我可能没有办法再南征下去了,我会向陛下告罪,把这孩子接回齐州老家好生安葬……”
众人皆泪下沾襟,只有玛格奈惊疑不定地来回看着卢寿亭和卢秋月两人,但见其他人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