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乔奢费站在她的房间门口，语气里带着些不容置疑的威严，程熙往常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这时候却老老实实听他的话打开宿舍的门。
“嘀——程熙，欢——”
提示音才响起，乔奢费就拉着她进了门随后砰地关上。
程熙靠着门，看着因为背光而显得脸色愈发阴沉的乔奢费，紧张地抿了抿唇。
“我可以，继续说了？”
乔奢费没说话，程熙见状继续解释。
“我不该让泽尔对付你，我当时只是想看看路易士还有没有在我们队伍里安插其他人，”她一直垂着眼，说到这儿明显地感受到头顶的视线有些强烈，于是心虚地抬起头，“好吧，我当时确实有一点想利用他让你‘安分’一阵子的，但是没想到他行动得那么快，还找来那些宇宙海盗......现在说这些是有点晚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就算了，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你想让我怎么还你人情都行。”
程熙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但乔奢费现在想听的不是这些，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
“所以你刚刚...那样，就是想还我人情？”
“不不不！”程熙连忙抬起头摆手，没来得及解释，乔奢费又蹦出下一句逼问。
“那是和上次一样，骗我？还是又要利用我做什么？”
“不是的，我喜欢你，这次是真心的！”程熙听着他一句比一句冰冷的话，紧张得手心都要冒汗。
“哦？真心的？那我现在就要你还我人情。”乔奢费这次掌握了主动权，和上次在病房时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