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瓶子后她松了口气，捏着瓶子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
回宿舍的一路上程熙都在思考阿芙的话，她自己好像也不明白为什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和乔奢费的事。
但又觉得知道好像也没什么。
这样矛盾的想法一直持续到阿法斯号上归于平静，程熙约乔奢费出来见面，准备谈谈今天在训练场上的事。
在舱顶的阁楼，那间程熙喝醉酒对乔奢费死缠烂打的小屋里，两人各自枕着自己的胳膊躺在地毯上透过玻璃看向天窗外的星河。
“乔奢费，你今天不开心吗？”
“有一点点吧。”乔奢费想起阿芙说的话，这次很爽快地承认了。
程熙闻言侧过身子单手撑着头看他，有些不解：“可是我以前也是这么和我的队员训练的，有所接触都是不可避免的。”
“我知道，”乔奢费看她紧张的样子轻笑一声，“我只是自己心里别扭一会儿而已，你是禁卫总队的队长，我又不会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让你训练，别太在意。”
“那你为什么忽然要我们两个队伍切磋？”
“我......”
他沉默了几秒，最后舒出一口气。
“好吧，我承认我今天只是找个理由跟克里沙打一架。”
程熙一听，盘起腿坐起身想和他讲讲道理，乔奢费见状还以为她生气了，也跟着坐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