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个朋友在那里,他说有的人一晚上能挣五万。”清然说,“我没做过,但是他说的应该不假,只不过......”
他看着周颂,“你知道,去水桥意味着什么吧?”
周颂喉结滚动两下,“知道。”
吃完饭,清然从周颂家离开,临走前,他说:“你考虑吧。”
关上门,周颂靠在门边,感到绝望又无奈。他当然知道去水桥意味着什么,掰开腿给人操。可是周颂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也好,他是个...双性,下面长了个女人的逼。
周颂抹了把脸,进了厨房,继续把碗洗完。之后又炖了一只鸡,盛了鸡汤拎着去了医院。
住院部三楼,周奶奶躺在床上,干枯的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
“今天不上班吗?”周奶奶拉着周颂的手问。
周颂笑着说:“不上班奶奶,今天周六。”
他说着,拧开盖子把黄澄澄的烫倒在碗里,“趁热喝。”
在医院陪到下午,周颂才离开。
经过护士站时,周颂被护士长喊着,“四号床的病人病情在恶化,家属还是快点把手术费交了,医院好尽快安排手术。”
周颂头脚发凉,点着头说:“好,我尽量快点。”
说罢,头也不回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