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阴茎进得太深了,疯狂地往里操,周颂的肚皮、小腹一抽一抽的,喉咙干得快冒烟似的。他徒劳地吞咽口水,眼睛往上翻。
商野看男人被自己操到失神的模样,心中一阵莫名其妙的满足和残忍的凌虐感。他忽然感到庆幸,庆幸自己跟着他下车了,庆幸自己去摇了男人的铃铛……
“好像小狗。”商野低垂下头,吻住周颂的嘴巴。
周颂呼吸不太过来,发出轻微的抵抗声,接着又听少年说:“小骚狗。”
“我不是,哈啊。”周颂每说一句话,胸腔都细细颤抖。
商野松开他,声音笃定,“你是。”
说完,他抱周颂站起来。
因为突然的失重,周颂不得不条件反射地搂着少年的脖子,身体往下坠了些,肉洞吞了好大一截阴茎,逼出了大大股大股的骚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溅开。
“房间在左边还是右边?沙发太小了。”他贴着周颂的脸颊,问到。
周颂喘着气,快感刮着他的头皮,爽得他舌根发抖,抖着回答说:“随、随便。”
少年抱着他往旁边走,随着起伏的动作,硕大滚烫的性器自然而然地在肉逼里进出,而且每次进得格外深,周颂甚至感觉那根阳具穿进了他肚子里一样,惊人的热度同样钻得太深,满满当当地蔓延进周颂的五脏六腑。
“嗯啊,不,好深。”周颂紧紧抱着商野的脖子,两边的小腿不住在空中无力挣扎,圆润的脚趾也抓紧了。
“深一点不好吗?”商野亲着、舔着周颂的耳朵,随便踹开一道门走进去,“深一点把你操得射精高潮。”
商野单手托着周颂的屁股,把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