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七天,商野抱着周颂,他闻到周颂身上浅浅的香味,手不老实地钻进周颂单薄的衬衫里。那天晚上周颂被商野操醒了,他们做了很久。周颂下体又变得乱糟糟的,他坐在商野身上,被一下下地往上顶,哭颤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环着商野的脖子。
这是他们第三次做爱,商野不戴套了,周颂比前两次更快地接纳在穴里疯狂操干抽插的阴茎。他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开始习惯了性爱还是因为吃了药。
这不是件多好的事情,周颂很怕自己变成一个满脑子只有性欲的人,变成商野嘴里说的被养在家里,主人一回家就乖乖张开腿的“母狗”。
可是思绪断裂在这里,商野将他压在身下,让他翻过身从后面操他。
周颂哭着、呻吟着高潮、射精,商野又内射了,精液满满当当地灌进了后穴里。
做完以后,周颂又昏睡过去,商野抱着他去清洗。
在第二天睡醒时,周颂抬眼,看到自己依旧被锁起来的手腕。
第二周,商野还是给周颂送来一日三餐,但是他晚上不跟周颂睡觉了。前几天周颂觉得没什么,之后他便察觉出一些不对劲。他变得开始渴望被触碰,一种异常的渴求像是雪球那样,越来越大。
最明显的差别就是,周颂以前是希望商野能离他越远越好,但是现在,周颂居然想商野能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多停留一会儿,哪怕他和商野压根儿没有什么话聊。
那天晚上,周颂慢吞吞吃完了饭,捧着碗,畏惧却忍不住将视线往商野身上瞟。这段时间商野都没有穿裙子了,穿得简单利落,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美。
男人就那么懒散地坐在单人椅上,双腿随意交叠,手里拿着手机在看,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与纯黑色的机身形成一种反差。
周颂收不回视线,直到对方毫无征兆地关掉手机与他对视,吓得周颂连忙回头。
见青年炸毛般的样子,商野眼底掠过一丝丝暗光,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并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碗筷,重新扣上周颂的手铐,离开。
而同样是那天晚上,周颂半夜三更被热醒,浑身都发痒,尤其是后穴,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咬似的。他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热汗黏腻腻地流了满身,身下已经湿成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