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做让你很满足吗?你的欲望就这么低级吗。”
她一言道出他的恶俗,靳萧玉被泼冷水,他二话不说关上了门。
“靳萧玉!”
靳萧玉把人囚禁在了船舱,戚盼檀来到卫生间,发现水龙头里根本没一滴水。
也就是说,她想要吃饭喝水就必须要求他。
戚盼檀气得笑出声,事到如今,她无比恶心这对兄弟,骨子里埋藏着一样的变态,扭曲的基因里是劣质的毒素,在相同的血脉中流淌。
关了戚盼檀两个小时后,靳萧玉再来到房间时,端着一杯温水。
“求我,檀檀。”他手里拿着她此刻最需要的东西,言笑晏晏地诱惑她。
戚盼檀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她已经懒得和靳萧玉争辩什么了,让自己难受死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求你,给我水。”
靳萧玉心满意足地弯起了眼睛。
他托着戚盼檀瘦弱的肩膀,把她搀扶起来,将水杯抵在她唇边,看着她饥渴地仰着头不断吞咽,温热的甘水滋养着久经干枯的沙漠,得到生理性的满足,如今的靳萧玉也是如此满足。
“不急,还会给你,记得多喝点,下一次,我想让你跪着求我。”
靳萧玉陷入一种欲求不满的痴狂,欲望的口子被越扯越大,仅仅是幻想就能令他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