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剥夺人最基本的需求会让她的内心逐渐崩溃,故意将她逼到无法忍耐的边缘,在这种无形的控制里建立自己的权力,她就会对他产生依赖。
他要让戚盼檀意识到,无论她有多么厌恶抗拒,她都只能在他面前低头。
靳萧玉心系着晚上跟戚盼檀躺在一起睡觉,做起事来有些分心,轮船上的武器用了一天的时间才部署完整,靳昭冀给他的全部人手,都已经调用安排在轮船周围。
屠英彦两周前便坐船从特拉布宗赶来,一直到今晚才抵达重工港,与靳萧玉会合。
他已经没了几个月前吊儿郎当的花少爷形象,除了戴着黑色的耳扩,眉尾横穿银色眉钉,身上规规矩矩穿着灰色长裤、黑衬衫,从前喜爱的花里胡哨颜色,如今半点也见不到。
靳萧玉让他拉开裤腿,屠英彦把裤子往上拉起,两条银色的定制碳纤维露出来,安装在大腿下方截肢的位置。
“用得还适应吗。”靳萧玉问他。
“已经适应了,谢谢您。”屠英彦在他面前语气不敢有半点的不尊,他那浮夸玩世不恭的态度,早就随着两只脚的截肢一同改掉了。
“记住我给你的任务,给我拿命去做,只要你能完成,我就给你一笔钱和合法身份,随便你之后想去哪个国家,过一辈子美衣玉食,还是灯红酒绿的生活。”
屠英彦跪在了靳萧玉的面前,他卑微匍匐,满腔拼死的决心,额头重重叩在地上:“这次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
重工港是个旧港口,距离这里三十五公里远的地方,有个更现代化的工业港,从五年前开始,重工港便很少会有货船选择在这里卸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