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湿润的肉穴在他的插入下不得不配合着,拓宽自己的弹性。
“你说你觉得我很可怜,跟在你身边的男人说,不要试图改变任何人的命运。”周嗣宗抓住她的臀部,眼看着整根没入,阴唇边缘被撕得通红,里面的生殖腔已经彻底为他而张开。
“时隔多年,我们在舍基的小镇上相遇,你说,这怎么不能算是命运的安排呢?”
青红膨胀的肉柱往后退去,拉扯着内穴里脆弱的壁肉。
“啊”戚盼檀疼得弓起了腰,干燥的穴里经受着没有半点水分的强奸,磨红撕烂的阴瓣,颤巍巍缩张,她根本无心听他在说什么。
“你把刀子捅进我身子里的那一刻,你救我的这条命就当还给你了,现在,我们两不相欠。”
他的腰狠狠撞上来,速度猛然开始提升,势不可当的力道攻进柔软的子宫,再残忍地向后拔出,合不拢的生殖器口成了龟头下的玩物。
冠状口卡在紧嫩的那处,毫无快感,陷入纯粹惩罚的折磨。
戚盼檀仰起头拉长颤音哭喊,紧缚的双手激烈挣扎,细白的手指做出僵硬地蜷缩,再猛地张开五指,肌肉像是不听使唤。
“我很爽,你呢?”身后充满凉意的嗓音,带着不着调的喘息,是深入骨髓的冰冷。
匀称漂亮指骨,将她的臀肉收拢至掌心,掌心抓握的力道,透着残忍:“你再疼,也没有那把刀捅进我身体里时候半分的疼,至少,我不会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