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嗣宗挺拔的鼻尖压在她的后颈,他鼻息用力,窃取着来自她身上的香味。
“戚盼檀,我昏迷了四个月。”
一句冷不丁的陈述,戚盼檀又开始紧张起来,生怕他会利用这番话惩罚她。
“我醒来后,以为已经过了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以为你会跟别人在一起,我甚至以为你会有孩子,你会忘记我”压抑了太久的痛楚和渴望,像是从荒芜的沙土里挣扎而出,带着不可抑制的脆弱。
周嗣宗蹭上她的肌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真实的存在:“可好在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
他重复着一句句地呢喃,浸入这迟来的安慰中,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度,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填满长久空虚的内心。
“我想跟你结婚,戚盼檀。”
“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冷漠决绝的话轻而冷地从唇间滑出,毫不留情碾碎他所有的期待。
周嗣宗轻笑了一声,鼻腔里倾泻而出的嘲讽。
“逼里面插着我的几把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真是不怕死。”
“你要杀我,我没意见。”
“因为你他么笃定我不会杀了你!”
周嗣宗气急败坏地抽身,掀被下床。
穴里的精液没了堵塞缓慢流出,黏稠的液体缓慢顺着被撑开的小口滑下,奶白色的粘滞没有丝毫断裂,打湿在臀缝里,带来潮湿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