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戚罄拍拍被子:“那不就好了。”
“妈妈,我没有要跟他结婚的打算。”
“我可从来没有催过婚。”
“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
戚罄走到她面前将她抱住,耐心地解释:
“我之所以选择放任你生活,就是想让你明白,这世界上有很多可以不受约束的事,你什么身份,是由你自己定义,无论是好是坏,你都应该为你自己做主。”
戚罄的开明,偶尔会给戚盼檀造成惶恐,任何事都需要她自己决策,所以她必须一再谨慎,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便不能再有抱怨的情绪。
戚罄睡下后,戚盼檀来到书房,里面只有亚尔曼一个人。
他坐在沙发,高大厚实体型略显驼背,饱经风霜的模样,让人看不到他年轻时候的样子。
“抱歉。”亚尔曼声音浑厚,这声道歉迟了很多年。
“不要把当年的事告诉你母亲,可以吗。”
戚盼檀很少见他乞求的模样。
印象里的亚尔曼过于严厉的长相令人难以接近,戚盼檀一直对他喜欢不起来的原因,大部分都归结于他的外貌和说话时候的态度,寡言少语冷淡,似乎永远不会低头认错。
“你为什么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