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半米长的蓝色布堆积在她腿上,那轮廓显然是个围巾,他自作多情地兴奋道:“给我的吗?”
戚盼檀从他手里抽走自己的东西:“你脸皮真厚。”
戚罄问:“那我猜猜,是给我的?”
“当然了,我的东西只有妈妈能配得上。”戚盼檀亲昵地靠在她肩膀,继续勾着手里的针线。
晚上戚盼檀洗完澡,周嗣宗在外面拿着剃须刀等着她,床上铺好了纸巾,要帮她剃毛。
戚盼檀依然留着脱毛的习惯,不过这次来的时候,她没带脱毛刀,用的是周嗣宗的刮胡子刀。
他剃多了,手法逐渐熟练,甚至可以一边聊天一边做着手上的动作。
“给我织个东西,盼檀。”他语气里听不见强硬,但那显然是命令。
“你嫉妒心要不要这么强。”
“我都给你织袜子了,你也得给我织。”周嗣宗用手指剥掉剃掉的毛发:“礼尚往来,知道吗,你给我织什么都行,一块布也行,给我一个好不好。”
戚盼檀枕在垫高的枕头上,垂着眼向下看他:“你为什么执着这个?这东西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