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没插进子宫,我捏着分寸呢,太大了,你得适应,多操几次都习惯了,放松,把逼都打开。”
“混蛋”戚盼檀只能控制着脑袋转动,发丝黏在眼尾的泪水上,她反复说着不要:“出去,我不舒服了,出去!”
周嗣宗趴下去叼住她的乳肉往嘴里吸,吃着东西,声音含糊不清:“我会操到你舒服为止。”
乳尖上自外而内的酥麻层层扩散至全身。
她面颊白里透红,像初春的朝霞,眼底湿润的水光映出一抹欲语还休的情愫。周嗣宗为之痴迷,摁住了她试图抬起来的手臂,两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她的肚子上,沉着腰提速猛操。
圆硕的龟头粗鲁往她内部冲击,肚皮上凸起来的轮廓在她手心里挤压着,戚盼檀生出一股身体构造被破坏的恐惧,她哭喊尖叫:“周嗣宗!”
“嗯。”男人吃着乳低沉回应她,肉棒把淫水绞成泡沫,黏糊糊的银丝拉扯着根茎,打湿他的毛发。
他把两颗红豆都嘬得晶光发亮,周嗣宗集中注意力,直起身子,看向身下一滩狼藉的交合处,野性的耻毛,把她白洁的阴阜都扎得泛起了碎碎点点的红。
青红的根筋比最开始充血的还要胀大,猛烈抨击的公狗腰强壮得可怕,清脆的掌声里混合着黏湿的水声。
戚盼檀疯狂打起抖来,周嗣宗拿她的手,摁着她的肚子,不允许她抬起来,强硬固定在床上。
“呜啊啊啊”
戚盼檀绞着鸡巴抵达了高潮,阴道像把锁一样禁锢着他,刺激周嗣宗倒吸冷气,很快就没把控住,射了进去。
“额,盼檀”周嗣宗闭着眼,一声餍足的喘息从喉咙里溢出,像是从灵魂深处释放出来的满足,肌肉紧绷中产生难以言喻的愉悦感,极致的快感让他完全沉浸其中,失去对周围一切的感知。
戚盼檀哭声从高潮后跌落开始衰弱,她不停吸着鼻子激烈喘气,阴道在她的呼吸声配合下,催情着体内那根来不及疲软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