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老子才刚娶了洛观宁,就挂墙上了?!”
程顶流炸毛了。
其他两个男人却舒服了。
心情好起来的众人压根没管程俭的抗议,继续读下去:
/丧夫后的一个星期,洛观宁都将自己关在家中,拒绝与外界交流,也告诉所有亲属好友不要来找他,给他一个单独的空间。然而这天,却突然有人摁响了门铃……/
/洛观宁一开始没理,门外的人却锲而不舍,他被吵的不厌其烦,只得冷着一张脸下楼、不悦拽开门
门外是方以安。
对方一见他,先是怔了怔,随后漂亮眼眉悲伤垂下,柔和嗓音说节哀,又问他,可不可以进去坐一会儿。/
/洛观宁本来想拒绝的,他连日来瘦削许多的苍白美颜上神情疲倦冷淡,一垂眸,却瞥见方以安别在衬衫口袋的白玫瑰,许是被那代表哀悼的颜色惹得眼圈发红,最后无言转身进屋,默许了对方的要求。
然而,很快,他就会为自己一时的决定而悔恨终身。/
/二人坐在客厅,方以安单方面说些二人曾经的过往,可洛观宁只是心不在焉的听,像是个失去魂魄的木偶般冰冷沉寂,只有提及程俭时,才会勾起那双沉黑眸底几分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