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就是一个方便搞黄的假设啦,大家别当真,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许然勉强说服三个男人继续翻下去。
/可怜的高岭之花赤裸身体,腰身被卡在定制的性爱墙洞之中,上身被挡的严严实实,令人并看不到他的脸,而只露出一只固定好高高翘起的雪白淫臀、紧张发颤的雪肉之间,赫然是一枚已经扩张好、随时可以被无套插入的嫩粉肉洞,闪着淫靡湿黏的水光。写着“一元一次”的肮脏木板随意摆在男人修长漂亮的腿边,地面同时还有一只方便嫖客盛放零钱的空碗、与不知用途的记号笔。
洛观宁心情忐忑苦闷,彷徨等待着厄运降临。而他第一天的客人,却是听闻他的惨讯而各怀鬼胎赶来的曾经好友、死对头与狂热粉丝。/
……
三个男人沉默了。
苏郁枝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无语眼神。
/第一个插入的客人是个很暴躁的家伙,手掌粗鲁掰开了他软翘肉臀,毫不怜惜抓着捏弄两下,随即就将硬邦邦的性器抵在柔软小穴上,急切饥渴插进去。
墙后的洛观宁瞪大了眼,可怜喘叫出声,他还没适应被雄性侵犯的感觉,就被另一边的客人握紧了发颤臀肉,骤然激烈抽插起来。他被干的咿咿呀呀哭喘不已、屁股被“啪啪”地干着晃个不停,客人拼命耸动的胯骨拍打在他臀肉上,悍猛在嫩肉间冲刺驰骋,洛观宁被对方鸡巴给操到淫水狂流、浑身酥麻,头脑混乱中,只听到对方问:
“骚货!骚婊子!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馋着吃男人的精了?!”
他感觉那嗓音有点熟悉,但他还没来得及想起来,随即就被粉穴里那根不断横冲直撞的兴奋阴茎奸淫的浑身发抖。这位粗鲁的客人粗喘着将他当成了随意使用的肉便器狠狠使用,甚至将那一枚作为嫖资的硬币塞入水流不止的嫩穴之间,鸡巴顶着坚硬金属往里凿,仿佛肠穴都要被划破的危险感令洛观宁哭的更凶,满脸通红忍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直至最后一大股浓热黏湿的液体猛地射进了他的体内,用热流将他填满……
洛观宁才刚开工,就被第一个客人内射到双眼失神、肉穴合也合不拢了。/
/第二个客人几乎是无缝衔接,就将鸡巴捣入了还在微微抽搐的湿软肠穴里。
粗长的鸡巴飞快地进出着壁尻艳红烫腻的湿穴,将嫩软淫肉干得汁水淋漓、精液流淌,洛观宁几乎被干的魂都散了,又酸又麻的奇异感自小腹下流淌向四肢间,他哀哀哭叫着、可求饶声并不能被墙后的客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