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白屁股又翘又肉,倒是很难想象男人这幅病弱消瘦的身体,怎么会长出这样一只让人感到淫欲色情的屁股。掌心刚一感知到那柔软触感,就被吸住似的松不开,洛忌显然不是第一次对父亲大人做这种龌龊事,动作轻车熟路的很,力道恰好控制在不会令对方感到疼痛不适的基础上轻轻揉捏,他粗喘着激动地抓揉了几下,就稍一用力分开
骨节分明的中指试探着、在内里藏着的穴口外戳刺揉蹭起来。
可怜的洛宗主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养子竟然会在许多次借着讨赏、或趁他熟睡时偷偷爬床,早已将他身下隐秘的穴口玩熟了,即使内里还没有被真正插入过,却只被手指不轻不重地隔着亵裤揉两下,就能馋得发起骚来。
苗莱宗虽是邪派,却也算得上家大业大,洛观宁平日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贴身衣物更是上好云锦裁做、触感细滑薄软。可即便再细滑的布料对这又嫩又敏感的穴口而言也显得过于粗糙,被洛忌用手顶着磨上几个来回,就把未经人事的嫩穴刺激到咕啾吐出一股清亮淫液,将亵裤都给湿透了。
若不是在这样昏暗无光的环境下,洛忌就能看到已然被打湿半透的布料之下,美人臀缝内这口处子肉洞已被他玩到可怜兮兮的张开嘴、一收一缩翕合着,并隐约在布料间透出些微若隐若现的淫红色泽。
可即便目不能视,指尖清晰传来的湿腻触感已足够令洛忌感到兴奋,亲手令父亲大人的身体陷入情欲的成就感如此美味,如掺了福寿膏的蜜糖般诱人成瘾,他无法控制,心跳愈快、腰胯撞得愈发用力,几乎将洛观宁两条纤细长腿都插的颤抖晃动起来,鸡巴上鼓鼓搏动的青筋重重擦过肿烫软肉之间。
又尽情插了百十次,洛忌才压抑喘息收回手向下、握住怒勃跳动的肉棍,坚硬龟头猛地自美人湿黏不堪的腿缝里抽出、精孔猛地抽搐一张
激射出数股浓白精液来!
淡淡的雄麝气味在空气间弥漫散开,洛忌小心翼翼控制呼吸声,平复了一会儿鼓噪心跳声、才借着一线昏暗月色,垂眼看熟睡的养父身下痕迹。
男人苍白两腿间已然遍布艳红情欲的痕迹,毫无知觉并拢的腿缝处淫滑一片,满是他才射上去的腥腻白浊,厚厚的糊了一层、微微闪着湿亮的奶白色润光,就连亵裤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腿根都飞溅几滴,仿佛是自隐秘腿心内藏着的肉穴里流淌吞吐出来的,不知竟被人灌了多少肮脏白浆进到肚子里去,才会像这样湿漉漉地流到两条腿弯。
洛忌因这样的场景而感到幸福,以至于平日阴郁的眼眸竟在暗意中泛起醒目的光亮,他好满足的重新将对此毫无察觉的父亲大人重新抱入怀中,无声叹谓着喘息、还带着对方淫水的手指握着依旧硬着的阳具,滑腻龟头压在对方腿肉上,将那一层黏稠白浆均匀涂在了养父双腿上。
仿佛涂开一层淫色无比的精液补药,好叫对方全部吸收入身体之中,将这两条无力动弹的纤细美腿滋养成更加艳情漂亮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重新将脸颊贴在养父玉润的胸口处,听着对方轻缓心跳声,心满意足地陷入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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