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这样卧薪尝胆的隐忍之中,时间缓慢流逝。
被囚禁的第四日晚,叶乘渊不知发了什么疯,偏要抱着他到院中赏月饮酒。
若单是喝酒洛观宁倒也还能接受,即便被男人抱在怀中,他也只当是靠着个还算软硬合适的人肉垫子,可是
这死不要脸的流氓竟不知从何处搞来一只颇罕见的勉子铃,要他夹在肉穴间。
鸡蛋大小的圆铃被暖炙淫腔一裹,沾染了湿腻淫汁,登时在腔壁间切切嗡嗡乱颤胡震。洛观宁被震酥了半边身子,从未如此难耐过,软着腰趴在男人怀中又哼又喘,像是只发了情又得不到抚慰的母猫,长眸颤着垂敛、暗金眸中漾开一圈又一圈迷乱欲色的水波。
被他以为对自己毫无兴趣的俊美男人长臂环紧他放下了酒盏,胯下早就硬起来的肉棒就抵在美人毫无知觉的腿间,手掌探入对方单薄衣衫下,自绷紧乱颤的软臀之间胡乱摸了一把,便摸出满手淫甜的骚水。
叶乘渊于是一挑眉,刻意将那只被打湿的手掌抵在了洛观宁眼前,故作惊讶问他:
“阿宁怎的流了这么多水?都要将我的衣裳给湿透了。”
洛观宁神志都快被穴间那只乱颤的圆铃给晃散了,哪里有精力回答他的话?
男人露在外的那只桃花眸于是沉了沉,重新将手掌深入了对方身下,这次却更加出格的将指尖探进去,藏在衣衫下的欲根蠢蠢欲动……
“爹,您在院中吗?小舟有话想与您……”
“啪嚓”一声清脆裂响,少年犹疑清越的问话声戛然而止。
院中气氛暧昧的二人同时动作一顿,不禁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处,正看清俊秀少年苍白着脸怔愣站在原地,原本拿在手中欲献与义父的一坛珍贵陈酿摔碎在地面,院中登时漫开醇郁扑鼻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