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发现只要他一喊相公,叶乘渊便愈发动作兴奋,他便想对方能早早交代出阳精、好歇下这折腾他的举动,一句接着一句地叫。要相公的肉棒操进小穴里去,又要相公将精水喂与他吃。
果不其然,被他如此淫喘引诱了数回,叶乘渊呼吸便猛地粗沉起来,狭长眼眸沉沉将他锁在瞳孔之中,又反反复复地用硬挺阳根疯狂干了数回,将美人肏得浑身酸软、又酥又麻,吐着舌尖尖喘出声,终于又一次将鸡巴深深插进了绵软微松的肉穴里,鼓胀卵丸压在熟靡穴口外,将浓烫精种再次打入了洛观宁的小腹之中!
洛观宁被这喷洒在了肉壁之间的浓热精种烫到高潮着瘫在榻上抽搐,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疯狂漫开的快感,哑着嗓子尖叫一声,腰身重重哆嗦着、早就射空的粉茎坏了似的颤抖两下,竟溢出一小股淡色的液体来。
竟是就这样被男人内射到哭着失禁了。
腥躁水液洇透本就泥泞不堪的床单,而体力本就不好的洛宗主也双眼翻白、彻底晕了过去。
可即便昏了过去,男人却还是没有停下对他的侵犯。
这可怜的美人又被摆弄调换了好几个淫荡不堪的姿势,被自己的死敌压在身下彻底肏透了一口才开了苞没几日的紧嫩穴眼儿。两瓣淫臀被揉的又红又软,鸡巴才一插进微微松垮下去的嫩洞里,便自湿窄肉穴间溢出一缕湿黏的浊白来。粗喘与无意识的呜咽哭泣此时彼伏,整个房间内充斥着“啪啪啪”的激烈撞击声。
洛观宁中途也曾醒转过一两回,然而每次都是才稍有意识,便会被男人捉着手臂或腰身肏的哭叫不已,一会儿哑着嗓子去骂对方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玩意、发情公狗;一会儿却又乖乖呜咽着去喊男人相公,要相公轻一点来肏弄他。
直到高升的日光顺着窗棂映入床边,叶乘渊才终于稍稍心满意足放过抽搐瘫在床榻间、淫乱伸着舌头的美人。他将染了一层浓白精水的性器从洛观宁完全合不拢了的熟红穴眼儿里抽出来,小穴登时潺潺失禁般流出一股又一股被强奸后留下的浓腻白浆,也不知究竟被射入多少进去,怎么流都流不干净,一同混入床单上的许多淫欲痕迹之中。
叶乘渊握着勃起的狰狞肉棒对着洛观宁一张潮红不堪的美人脸撸动,将最后一波精液粗喘着射到了对方脸上,用热淋淋白浊彻底从头到尾将他玷污。稠热浓精飞溅在昳丽
可怜这江湖恶名远扬的美貌魔头,竟只一夜就被自己的死敌压在床榻间给干熟玩透,完全变成一副被干烂了的廉价娼妓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