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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洛观宁惜命。
但若真到万不得已之时,非要他选一种死法,他也不希望自己是被男人给肏死在床上。
叶乘渊这厮活像一条
也不知死流氓从何处学来这许多奇淫技巧,仿佛当真一门心思要将他调教成一见男人阳具就走不了步的骚货。叶乘渊时常会先抓起他的屁股、大开大合一顿狠捣猛干,将他插得哽咽着喷过一次后,便将紫黑肉物自颤缩绞紧的艳红肉穴间整根抽出来、慢条斯理地在穴口处轻轻磨蹭,将他撩拨的小腹微微抽搐、淫水黏哒哒淌流到了床单上,实在忍耐不住主动去扭着腰寻男人的肉棒往小穴里吃。
叶乘渊全程都不会用手去碰他身前可怜流水的粉茎,只用粗长的鸡巴将一口烫腻湿穴干得汁水淋漓,洛观宁忍不住那过于直接的快感,常是几个来回就被插得金眸含泪、哑声抽泣,穴眼内巨物丝毫没有射精意思的时候,就已经仅靠被男人肏着后穴、吐露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来。
等到叶乘渊终于喘息微乱在他体内射出囊袋中蓄藏的精种时,他往往已是浑身颤抖、神志不清了。
有好几次,洛观宁透过朦胧一层水汽,见到叶乘渊垂下眸在看他,露在外的那只桃花眸全无平日的风流恣意,而是一种沉且冰冷的眼神。
在那眼神中,洛观宁涣散的神志不禁敏锐紧绷、泛红背脊骤地渗出一层冷汗,几乎以为男人是想真的杀掉他。
可最后,叶乘渊只是忽然弯唇极低地笑出声,俯下身去吻他朱艳的软唇。
用力到可以品尝到血腥气的吻。
火热舌尖粗鲁顶进半张的齿关,在上膛间厮磨掠夺,又循着那截嫩软红舌纠缠、吸着舌根吻得水声淫靡黏腻。洛观宁不禁呜呜喘息出声,身下刚被灌了一泡浓精的软穴顿时便缩紧夹着对方的男根湿漉漉含吮。叶乘渊于是再次耸动起腰身来,烫硬茎身用力贯穿了湿黏淫软的穴眼间,登时令他再难承受如此奸淫,泪湿瞳仁上抬、哭着将被插到胡乱摇晃的屁股高抬起来。
恍惚间,会听到叶乘渊一边用力品尝他唇舌的滋味,一边喑哑含糊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