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哑着嗓子说。
洛观宁却无暇顾及对方的感慨。他只感觉戳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根阳具硬得和烙铁似的,将他小腹内整腔软肉都给插得酸痛不已,却丝毫也没有泄身的征兆。一时间不禁因自己的计划作茧自缚,甚至担心会先一步叫人给肏晕在这张床上。
他不禁喘息着叼住自己一截纤瘦指节,被人插一下,便呜咽着同时用力咬一次,企图以此保持头脑的清醒。
可身下湿润发酸的快感实在太有侵略性,就连肩膀还在渗血的伤口感觉都不甚分明,何况手指间这点无关痛痒的刺痛?
偏在意识开始涣散的此时,叶唯舟突然唤他:
“洛前辈。”
少年将粗长鸡巴全部抽离汁水横流的软穴之间,用手扶稳了,又一次尽根没入,完全干进了美人微敞的肉逼里,两只囊袋“啪”的用力拍在会阴处,插得洛观宁腰身一挺,哭喘着软倒在了榻上,才伸手抬着对方痉挛腰身,开始又一轮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捣弄,喘息着问道:
“我义父在这张床榻上,也弄得您这样舒服吗?”
他问这话时终于解下了对方眼前的额带,骤然明亮的视野叫美人微微眯起湿透了的眼睫适应,然而随即身下激烈的插入,又叫对方哭泣着缩紧瞳孔。身下魔头看着像是被他肏的反应有些迟钝了,好半天才明白他问话中的意识,缓慢将一张发丝凌乱的美貌脸蛋转向他。
那一双暗金色的瞳仁被快感浸的愈发明亮妖异,湿漉漉的望着他,令人头晕目眩的昳丽便自细长眼尾流淌而下,像鎏金、又像融化了的蜜糖。
“没有的……没有小舟弄得舒服……啊嗯、顶一顶……小舟顶一顶那里……啊啊、好爽呜……”
叶唯舟呼吸一滞,忽然意识到原来那是掺了蜜糖的药,流淌入他的胸膛内,竟医好那一层又一层、重叠起来的痛痒丑陋的藓疤。
少年原本茶色浅淡的瞳孔陡然沉的如染入墨汁,忽然用力抬起美人摇晃的臀部,在对方一声惊喘中,彻底失去理智,如发情的猛兽般、毫无章法地激烈捣插。
这个倒入的姿势叫阳根入得更深、更猛,堪称恐怖的快感瞬间自身下弥漫开来,艳红穴眼儿叫人快要肏弄成一滩稀烂无比的软肉,洛观宁一下子就受不住了,指尖胡乱揪住身下凌乱床单,“啊”地昂起纤细脖颈喘叫哭泣,两条腿无力垂在少年腰身两旁,因惯性淫荡大敞,跟随对方摆动胯部的节奏来来回回地晃个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