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一片寂静之中,忽然一声极为清楚的惊呼。
“啊。”
那跟随师父师兄出来见世面的小弟子一敲掌心,恍然大悟:
“当年我爹追我娘的时候,就是这个死缠烂打的调调!”
他旁边的师父听得冷汗都下来了,当即一个板栗敲过去,把小弟子打的“嗷”一声捂住脑袋,才止下这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子的感慨之语。
在叶乘渊一番搅合之下,此次扶褚顶之乱全然变了味道,洛观宁也在那脆生生的一句“我爹
生怕走慢一步,就会被发疯的死流氓给气到当场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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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宁回苗莱山的第四日,消失许久的洛忌也出现在他的门外。
高大俊朗的青年,衣衫脏污染血、落拓不堪,像只流浪已久的野犬,在门外跪了整整一夜,直到洛观宁推开门,才忽然摇摇欲坠倒入了养父瘦削冰冷的怀抱中。
“父亲大人……”
洛忌一如之前乖巧驯服的幼犬模样,仿佛那夜荒庙之中的偏执不过南柯一梦。他上身压在男人纤细柔软的大腿上,破皮指尖揪紧那掺了药香的绛紫布料,昂起一张明显瘦削下去的俊脸,嗓音极哑、眸光孺慕:
“……阿忌终于见到您了。”
话音落地,便彻底晕倒在了洛观宁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