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别无他法,只得将颤抖手掌探向早已勃起的胯下,却又揉又弄了好半晌也射不出来,最后咬着牙合眸将手指伸入湿透了的软穴内,回忆被男人插弄时的动作抠弄插送,可他的手指纤瘦、又并不够长,如何也够不到叫身体欢愉的一点。可怜洛宗主就这样呜咽着在床间折腾大半宿,一身单薄里衣都给汗湿到紧贴身上、苍白皮肤腾起艳情无比的潮红色,才勉勉强强将自己弄到泄了身,稍微缓解过于暴烈的情潮。
总之,第二日洛宗主黑着一张美颜出门,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他首先想出的解决手段是自给自足。
用斗篷从头到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洛观宁才就近找了一家娼馆,在鸨母殷勤问他喜好时也不回答,只是将钱袋扔到对方手中,开口就要人给他一套做工最上好的玉势。
苗莱山外这小镇不大,鸨母哪见过如此财大气粗的主?伸手掂了掂钱袋子,乐得嘴都歪了,扭着水蛇腰就转身去吩咐人给财神爷准备好东西。
洛观宁接过木匣也没看,直接就离开了。
直到晚上靠在床榻间时,他才第一次打开那自娼馆买来的淫器,看到其中真容。
墨玉雕就的狰狞物什,横卧在丝绸铺底的木盒之中,工艺精巧、雕工细腻,恰似一只正怒勃中的男子阳具,就连虬结于茎身表面的青筋轮廓也给还原了出来,模样栩栩如生。
洛观宁垂着眼,苍白手掌拿起那一根冰冷淫物,尝试拇指圈起描摹一下粗细,虽不如那
黝黑玉势被美人苍白如雪的薄软手掌握紧了,圆润顶端撑开一张一缩的淫红嫩洞,色彩极致对比之间,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玉势才刚插入了个头部,便被一股骚汁濡湿,表面蒙上了层水腻光泽,洛观宁难耐的乱了鼻息,纤细脖颈微仰、喉结颤抖间手心用力一推,将整根硕物尽数顶进流水发浪的淫肉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