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赵邰没忍住脾气,直接出口大骂起来:“定远侯,你这张嘴早上是喝了谁的奈吗?这么会说?颠倒是非你是真拿手啊!”
“大诏周报的通报你看了没?你儿子跟其他人都招供了,目击者也都出面供述并且指证,就是当天晚会后,你儿子趁着酒劲,炫耀自己本事大,大庭广众之下,在酒楼中,无故……”
“那三个女学士现在还在医馆内躺着,昏迷不醒,你侯爷之子身份尊贵,有权有势,事情发生后,县衙捕快都不敢抓,还给他们通风报信。”
“要不是这件事闹大了,这件事就成了天大的冤案,百姓还如何相信大诏律法,相信朝廷?”
“幸好事情闹大了!”
“他们八个行凶者,等待他们的就是朝廷的严惩!”
赵邰确实带着极大的怒意,这定远侯身份尊贵,竟然教出这样的子嗣,简直就是枉为人父。
定远侯不教育。
那镇抚司诏狱教他做人。
林回神色同样特别难看,但赵邰立场和所说的话,也是他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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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邰,你这是要跟本侯爷对着干了?”周伯歧寒声狠道。
赵邰怒了:“对,就他娘的干你!”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