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谨年一下子怒了，甩开林文泽的手，瞪着林文泽怒道：“怎么？你想用自己的来修补他的？你疯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对你的身体有多大损害！”
“我没疯，我只是……想救他罢了。”林文泽一下子被他吼傻了，呆若木鸡道。
“想救他？他凭什么要你舍命救他？林文泽你先不说他怎么无辜，你只告诉我，你对他到底是何种感情？”
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他看不的林文泽如此一个孤高的人成了这副模样。
他可以承认曾经他是曾嫉妒过此人，林文泽实在太惹眼了，清冷如仙，偏偏独对苏宁白特别，他怎能不防备？
可他看不出这人会落入凡尘，会生出喜爱这种情感，明明看上去是那样冷的一个人，仿佛天生就没有这样的情感。
他倒不是要阻止，只是傅黎尘此人，实在配不上他。
他只是作为林文泽的朋友，替他不值罢了。
林文泽似乎没想到程谨年会问出这句话，让他一下愣住了，神色虚晃，而后慌张辩解：“我……与他没什么的。”
“林文泽，骗自己简单，但你能骗过自己的心吗？”程谨年平静下来，认真的看着他。
他只是想帮他看清自己的心，只有看清了，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我……我不知道。”林文泽原本还想说什么来解释，最后又变成自暴自弃，松开了他紧攥着的手，垂着脑袋不说话。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此人动了心，甚至在什么时候，此人在他心中变得有份量了些他也不知，只是下意识想要狡辩罢了，似乎这样就能代表自己未曾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