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先生语气微顿,大约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转身道:“你·······”
在看到陆沧那双寂静失控的眼睛的时候,他的话头戛然止住。
慌乱一瞬间从年轻的助理先生眼中划过,但他尽量保持冷静与理智,声音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变得颤抖且微弱:“陆总,您怎么进来了?”
陆沧向来沉稳的面容似乎一瞬间被一种优雅的落寞覆盖,他的故意伪装下全然是浮出水面的野心与威胁。
他说:“阿慈,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进监狱的废物吗?你从前不是与我说好,永远陪在我身边?”
“你已经全部忘记了吗?”
试衣间并不大,两个成年男性实在显得拥挤。
门被对方堵住,谢慈知道自己的力气比不过陆沧,侧耳倾听,外面静悄悄的,好像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一般。
谢慈垂眼,他实在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哪怕陆沧在这里如何亲吻、猥·亵他,估计都不会有人来救他。
这个世界说是平等而民主,实际上还是彻彻底底的被权力与金钱操控。
谢慈垂下眼,声音绷紧:“抱歉,实在让您失望了,可我嫁给对方并不是看他的能力。陆总,即使我与别人拥有一个小家庭,也并不妨碍我陪在您身边。”
“您实在不必担心。”
陆沧不紧不慢的抬眼看着谢慈,他黑而涩的眼藏匿在金边眼框之下,像是伺机而动的、滑腻的蛇类。
男人道:“阿慈,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