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去传信的召月,又站回了白洛溪身边。
“恕奴婢斗胆,国公爷注意说话的态度,夫人不是可以让您随意呼喝的人。”
沈知渊紧紧抿住了唇,心里有些懊恼,可是白洛溪并没有给他道歉的机会。
“多谢国公爷的好意,只是我有自己的判断,若无事国公爷还是请回吧。”
“今日是沈某僭越,望夫人海涵。”
见沈知渊走了出去,召月才紧跟着去给主君传信,白洛溪看着召月对沈知渊防备的态度,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对于召月的贴心,她还是很感谢的。
晚间水生匆匆从外面回来,见他风尘仆仆的模样,白洛溪便知这几日对方定是出了帝都。
白洛溪猜的不错,水生这些时日一直在联系昔日昭明太子的派系官员。
越是见的人多了,他也更加佩服自己的父亲,明明已经故去十几年的人,没想到如今还是可以一呼百应。
若不是他收到了召月的信鸽,只怕他如今还无法脱身回来,实在是那些人有太多的话想和他说,或者说一起追忆更贴切。
“今天怎么样?四皇子的人可有为难你?”
白洛溪接过对方的披风,摇了摇头。
“有召月在我怎么会有事?如果我对付不来一定会让人通知你,下次别这么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