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说不说都是一样的。
“那如何一样,你是之后才知道母亲的意思,与之前并不一样。”就好像叶微漾,沈庶子那么挑衅她了,她都没有发火,国公说的没错,这毕竟是在京城。
“爷是个男人!”魏锲之不赞同的摇头,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在他看来枉为人!
沈家那畜生,竟然邀叶微漾共挑腰封,这跟说什么同塌而眠有什么区别?
他都要骑在自己的头上了,自己还当缩头乌龟,不是魏锲之的风格。
再则说了,无论当着谁的面,这些话魏锲之都不想说第二次,不是为了自己,而是考虑对叶微漾的影响。
她这个人最在乎规矩礼法,若是将这话传开了,她如何见人。
自己是她的男人,就应当想在她的前面。
叶微漾沉默着听魏锲之的话,她自不是在怪魏锲之,只是心疼的抱怨。
而今,却连抱怨也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心疼。
其实魏锲之这个人,也还不错。
“好好好,知道你是英豪,以后我不多言了。”叶微漾拉了一下魏锲之的胳膊,让他快点躺下别再撑着了。
“爷只要活着,就不会让你受委屈。”魏锲之倒是顺了叶微漾的意思重新啪回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