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树情难自制,张嘴含住了周律故意按在牙上的手指。
周律微微笑,另一只手则摸到了大腿根部,抚摸着梁玉树精干的肌肉线条,刻意划过潮湿的花芯,再抚摸着大腿内侧,指尖甚至还以腿为纸,画着一个个小心心。
小说里常说肤如凝脂,周律忽然想起这个词,很想问问梁玉树会不会拿这个来写笔下的人,她会一边摸索自己的身体一边去写那些香艳的情景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停下来,俯下身子在梁玉树耳边说了句话。
梁玉树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给周律脸上一个小巴掌,骂道:“你是不是疯了!”她使劲瞪着胡说八道的周律,好震慑住她脑子里一个个离谱的念头。
但她却丝毫不在意,嬉笑着搂住梁玉树,亲亲她的脸颊,又亲亲她的额头,哄着她:“好了好了,对不起你,是我冒犯了。”
这样哄小孩的手段让梁玉树有点无语,周律突发奇想的情趣也搞得她兴致全无,梁玉树随意套上个白t,就跳下床去了。
表白没喝上的酒,现在才被她打开,梁玉树满饮一口青梅酒,被辣的咳嗽不止。
“咳,这酒居然这么辣?!”
梁玉树惊叹,现在她的嗓子跟被火燎过似的,一阵阵酒气扼制住了她的喉咙。
周律也下了床,跟她并排坐下,忙劝她:“你快吃两口东西。”说着,给她打开了果冻和薯片解辣。
梁玉树紧急吃了两口,又喝了旁边的白水解辣。但这一大口酒下去,不免有些迷醉,眼神渐渐盯着一处发呆放空。
周律这才知道她酒量这么差,问她:“酒量这么差,你还敢买酒喝?”
梁玉树撅着嘴,不满地埋怨她:“还不是因为你都不肯让我了解你吗?我也想好好了解你的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