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只能改日再请罗兄过来饮酒观江景了,唉!真是扫兴!”
说完,唐冠江起身离开,临走时狠狠地瞪了元好和那两位女子一眼,神色不善。
赵主事则是陪着小心,目送他们离开。
随后,他对伙计说道:
“立刻给这两桌结账!”
口气冷漠生硬,显然是想赶走他们。说完,他便准备离开。
“这位主事,这就是你们望舸楼主持的公道?”
这时,元好突然开口,冷冷地问道,此刻他已变得一副清醒的神态。
赵主事神情一愕,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冷打量元好他们,随即冷声说道:
“你们还想怎样?”
“都是宾客,为什么待遇差别却如此之大!辱人者逍遥自在,被辱者倒要忍气吞声,还要被你们赶出门去,你们望舸楼就是这样讲道理的吗!”
“道理?你有什么资格与老夫在这里讲道理,刚才在唐少主面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有骨气?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你一介文修,居然敢与超级宗门的少宗主比待遇,如此没有自知之明、不知羞耻,老夫也算是开了眼了。”
赵主事嘲讽道,不待元好反驳,他继续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