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特别生气。
高成拎着东西颠颠跑在她身后,媳妇儿媳妇儿叫个不停。
躲在角落观察两个人的高建国,忍不住摇头,“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活该这臭小子被晾。
出门连个电话也不打,就是不打电话也应该写封信呀。
这一走整整一个月。
杳无音讯,也打听不到他去了哪。
明知道他可能去执行任务了,而且去的地方他们都不能知道。
心里还是有怨念。
是的,怨念。
高建国这些年一直在经历分分合合。
从最初的担忧到最后的坦然接受。
可许尽欢不是。
她第次经历这样的事,肚里又怀着孩子。
吃不好喝不好,明显气色憔悴。
一下子原谅高成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