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铺子里,因宋大的干预,那名少年伙计被李昌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布裙妇人因此逃过一劫,不至于财货两空。
她没有立即离开,反而略显紧张地拿出准备好的银钱,将需要的东西买下。
那谦卑的态度,倒似她才是卖家。
铁捕头在纸上写下,三色粉和零陵香乃是婚仪必备,纵使普通人家嫁女,借贷也要购得。
只因这是礼制刚需,若新妇不妆,则舅姑不悦。
外头有小贩兜售实惠些的。
这布裙妇人来此购买,必是想让女儿在夫家面前得脸,嫁过去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经此一事,李昌倒是想起一桩事来。
“约莫半个月前,店里确曾来过一个穿着粗布灰衣的粗鄙男子,背着个破旧的竹编箱笼......”
林知夏拿出那张画,画上只有一个背影,李昌腾地一下站起身。
“对对,正是这个寒碜的箱笼!那人身上味道极大,闻得令人作呕,我担心将店里的客人都熏跑,就让伙计把他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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