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好想你”汁液飞溅,陆时砚喘着粗气,手臂勾着她两条腿,手掌托住软白的股攀,死死抵到胯间。
硕大的阴茎对着那张高潮夹紧的肉穴持续顶插,耻骨直撞上去,听到囊袋撞击肉体发出的声音。
这温热包裹的感觉他已经想念太久,简直不知道之前是怎么忍住的。
“啊太深了陆时砚”被那惊人的尺寸狠戾贯穿,沈南初止不住的呜咽。
双腿被完全打开,张开的肉穴被他死死按在身下,陆时砚的性器可以毫将她顶穿。
她能感觉到那颗龟头每次都能顶到她的宫口,就差毫厘的距离,就能把她的子宫顶开。
酸胀之下,茎身上凸起的筋络摩擦时带来的快意则更加凶悍。
沈南初很久没有被这么狠干过了,距离上次他们做已经间隔了好几个月,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感觉陆时砚这次比之前两次都要凶悍。
她被他激烈的动作顶得直抖,双脚垂在他药后,一下一下的摇晃着。
而陆时砚却是垂着那双墨黑的眸子,一言不发地在她身体里重重顶干。
他垂下的眼睫翕动,原本无神的眼睛在此刻却是亮的惊人,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他抽干的动作比平时重上许多,性器每次都能狠插到底。
性器相撞的声音响彻整间浴室,沈南初甚至怀疑楼下的人会不会也听到了。
这么一想,她不敢再叫,咬着唇在他颈侧小声的啜泣。
“宝宝,别这么叫”陆时砚发出两声深喘,欲望在她刻意压抑的呻吟声中越发勃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