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垂着眸子站在那里,指腹在那截纤细上缓慢摩挲,喉咙里低低应了一声:“嗯?”
沈南初空出的那只手,却忽然顺着他紧实的腹肌缓缓往下,直将那根高高耸立的硬胀,一把握住。
“别”他发出一声低喘,明显受不住她的动作。
沈南初任由他抓上来,手掌依旧握在他剧烈弹跳的根茎上,边动作轻柔地撸弄,边轻声问道:“陆时砚,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男人僵在那里,刚压抑下的呼吸由陡然凌乱,性器在她的抚慰下难耐跳动,他听到她甜到腻人的声音从身后徐徐传来:
“做爱就是,你让我爽,我也得让你爽,整个过程,有个人一次都没爽到,那算不上做爱,不过只是欲望的发泄罢了。”手掌直撸到根部,她握住一边囊袋,慢条斯理地揉弄。
他这样干净,沈南初觉得自己在离开前该教他点什么,免得他下次再被叶桐那样的坏女人欺骗。
“别这样”从她进来,陆时砚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颤,他握着她的手腕,胸口剧烈起伏。
性器在她的揉弄下不受控制的狂跳,叫嚣着想要发泄的欲望。
“我刚刚有爽到,但你没有。”沈南初握着那硕大的一根,指腹抵在他光裸的龟头上划着圈的磨蹭:“其实我也有义务要让你爽,你不该压抑自己的欲望而只顾着满足我,这会显得我像个没良心的渣女一样。”
陆时砚眨动着漆黑的眼睫,沉喘着气,他握着手里那纤细的一截,难耐至极的揉弄着。
感觉手里那东西弹动得太过剧烈,沈南初松开他的腰,绕到他身前。
往下扫了一眼,那根硕大的赤红,此刻仿若一根烧红的铁棍,梆硬的在她掌心急颤。
顶端的马眼张合,却似一条离水太久的鱼,即便努力张嘴,但干涸的口腔再吐不出半点涎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