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脊背都在绷紧,如同一块被扳倒极限的炙热铁板,在断裂前由内部发出的颤栗与痉挛。
沈南初忽然就平衡了,原来这个时候,陆时砚比她更难忍受。
那种柔软又漫上心口,随着他灌进来的稠液,将她整个人都填满,满到溢出来。
她不再挣扎,放任他挤进来,将自己填满。
四肢张开将他紧紧缠抱住,两人像纠缠多年的藤蔓,蜿蜒交织,密不可分,她放任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将属于他的那部分倾进她的内腔,成为她的一部分。
颤抖间,他们感受彼此的体温,浸润在对方的体液里,共享同样涌动的心跳。
额头被他抵住,男人湿热的睫毛都扫在她的眼睫上,彼此交错的呼吸在眼前拢出一片潮湿的水雾。
谁也没说话,但没有一刻比这一刻感受更多。
过了好久,陆时砚的喘息才慢慢平息下来,他抱着她往上颠了颠,硕大的肉茎还硬挺着插在她身体里,一下动作,便有浓稠的白液从交合处溢出来。
沈南初哼了一声,大腿将他夹得更紧,脚趾在他身后蜷缩成一团。
身下咬着那根硕物,她含着一肚子的温热,埋在陆时砚的颈侧,听到他带着情欲的暗哑嗓音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宝宝,房间在哪儿?”
她身上出了好多汗,他还看不见,这么抱着总归不安全。
沈南初缓过那阵颤栗,才眨动着眼睛从他怀里钻出来。
房子其实很小,一室一厅的老式格局,进门左手是厨房,右手是卧室,厕所藏在厨房里,其实一个转身就能把这房子转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