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陆时砚揉揉她的脑袋,笑着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他笑得跟平常一样,温柔宠溺,只是眼睛里似有光晕碎在里头。
沈南初看他这样,心口发软,但又真的不能带他同去,只能哄道:“你相信我,我一定快点回来。更何况这房子还是我租的,房东那里也压着我的身份证,你随时都能找到我。”
这话却是事实,陆时砚轻轻笑了,低头贴下来,额头抵住她的,低低应声:“我知道了。”
沈南初下了楼,打了车便急急往外赶。
她本以后过去后会看到谢恒衍,实际上却是等了半天,才出来个穿制服的民警接待。
整个过程,都是对她的问话,问得最多的,是她和谢恒衍之间的关系。
从头到尾沈南初都搞不懂谢恒衍究竟在不在这里,犯的什么事儿。
直到从里面出来,接待她的民警受不了她一路的央求,总算松了点口风:
“具体什么罪我不能告诉你,反正事儿很大,你回去通知他的家属,做好准备吧。”
沈南初站在大马路上人有些恍惚,究竟是什么罪,连人都不让见?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有种请人准备后事的不详感?
一阵风过,吹得她打了个哆嗦,忽然意识到冬天还没过去。
想起该找谢恒衍的其他朋友问问,正低头翻手机,一道阴影忽然从头顶罩下来,陌生的京音让她愣了下:
“你是沈南初,沈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