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猛然落下,将他结结实实地又整根吃了回去,粗粗硬的茎身凶悍无比地贯穿紧她被捅得湿软的穴,圆硕头端毫不留情地顶进狭窄的宫口,重重地撞在她的子宫壁上。
令人窒息的酸胀感轰然炸开,沈南初发出一声惊叫,身子一将,刚刚还不停乱蹬的脚已然蜷成一团。
绷紧的身体串在他的性器声,过电般的快速抖颤了一阵,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意识,再也撑不住身体,张着腿瘫在他怀里。
陆时砚将人紧箍着按在身下,劲瘦的腰胯毫不费力地快速上顶,粗硬的性器毫不费力地撞到伸出,直到她呜咽着咬着他的肩膀。
紧致的穴道被他越捅越湿,粘稠的液体流了他一腿,他却全然不在意,甩动着睾丸重重撞上去,拍得交合处水花四溅。
沈南初连续高潮了几次,逐渐有些受不住,手指掐着他的肩膀,被撞得破碎的声音颤巍巍地叫他,“陆时砚慢慢点要坏了啊”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一个狠撞捅进来,她哆嗦着夹住膝盖,又是一股湿液被他捅出来,屁股夹在那硕大的性器上急急抖着,声音里只剩一阵急促地呜咽和喘息。
“宝宝再等一下”陆时砚低头吻下来,也不管是吻到她哪里,只含着她便急急往嘴里舔。
他今晚被她撩得够呛,欲望一旦得到自由,便再也克制不住了。
沈南初被他咬住耳朵,灼热的呼吸伴着男人迷人的低喘一起漫进耳朵里,身下一波波快意涌上来,几乎要窒息。
她只能紧紧抱住他,四肢藤蔓般缠在他身上,如同在暴风雨肆虐的海面上挣扎了许久,终于抱住了自己唯一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