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能比她更丑陋?
头顶传来歌者如泣如诉的声音,像是在低述谁的心事:
让我做只路过蜻蜓
留下能被怀念过程
虚耗着我这便宜生命
让你被爱是我光荣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涌上来。
再见了陆时砚,谢谢你,曾经让我感受过,真切被爱的美好。
刚从餐厅出来,便有几个黑衣人擦身进去。
沈南初喉咙动了动,忍不住要回头,刚有动作,身后就传来男人赞赏的声音:“沈小姐,你做得很好。”
还是那个司机,或许他真正的职位并不是司机,但于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人我已经带来了,话我也都说了。”也不知道刚才那顿饭是怎么吃的,满嘴都是苦味,但话还是要问:“你们答应我的事呢?”
男人扯了扯嘴角,似乎在笑,伸手递过一张卡片:“三天后,你可以去这里接人,而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她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