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知道那位电梯小姐在想什么,却并没有解释,只默默把羽绒服的兜帽盖到头上,拉链直拉到顶,捂住自己大半张脸。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没关系,反正陆时砚看不到,看不到就不知道,而且他戴着墨镜呢,怕什么丢脸?
出了电梯,沈南初顶着大堂里一众探究的目光与悉悉索索的讨论声,终于把陆时砚带到了门外。
“他们在说什么?”他突然的提问倒让沈南初越发心虚。
“没有,不是说我们。”想到刚刚钻进耳朵里的只言片语,她咬了咬唇:“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有个女的过来这边抓奸,他们在说的是这个,不是我们。”
言辞笃定,连自己都信了。
男人转过头,温润的嗓音漫过她的耳畔:“shen。”
一个姓而已,却因为少了称呼上的前缀,莫名显得亲近起来。
塞在外套里的手掌紧张地揪住那层衣料,沈南初仰头去看他。
她一张脸小小的,几乎全被那个大兜帽盖住了,只有露出的那双眼睛,清亮亮大睁着,露出满眼藏不住的疑虑与期待。
陆时砚垂目看着她,喉结动了动,嗓音已经不自觉软了下去:“能麻烦你,送我去个地方吗?”
第0177章 最受不了他的好
“你要去哪儿?”
不得不说,沈南初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