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人不好色的?
如果没有,只是因为没有遇到让她好色的男人。
眼前是这副久违的诱人躯体,耳边是他沙哑低沉的喘息,沈南初是再也没忍住,低头舔了上去。
粉色的茱萸在她舌尖上颤了颤,整颗立刻硬了起来。
男人的奶头跟女人截然不同,硬得像颗石头,却又有橡胶的质地。
她含上去,小小的拉扯,他立刻闷哼出声,性器在裤子里跳得越发欢快了。
陆时砚终于忍不住,将她的手扯过去,低头吻上她的手腕。
亲一下,舌头便舔一下,像只温顺的大狗,明明饿到了极致,却仍旧礼貌地向主人讨食。
沈南初想不到他到这个时候还会这样克制,这种克制,反倒是另一种更让人难以自拔的性感。
她再也忍不住,撑身爬上床,抬腿跨到陆时砚身上,捧住那张漂亮的脸,倾身下去。
床头灯将他耳朵上的绒毛都清晰映照出来,她歪着脑袋,毫不迟疑凑上前,红唇贴上那两片炙热的嘴唇,浅浅地吮着那两片唇瓣。
唇齿相贴的一瞬,久违的男性气息伴着甜甜的酒气随之侵入鼻腔,好闻到让她想哭。
他们以前接吻、做爱,都是那样自然而然,像呼吸一样简单。
在那天以前,甚至从未想过后来的这个吻会间隔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