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枝道。你确定是我疯了,而不是社会疯了?”
他不过是花言巧语的土匪。打辩论赛的他有一副好口才,她知道。
“你放开我!你想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你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这么做!”她不想听他胡辩,用力踢了踢腿,锁链声一阵接一阵。
他看她的身体。这么小一只。白暖如玉,手臂一揽就能轻易抱得满怀。她一生气,他就想疼她。
他的手猛地拉扯铁链,她被拉得无助向他贴近。他将她的小腿放在手肘弯里。
他也不懂。“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
他喉结轻动。
“你真的疯了!”她目瞪他。
少年的侵略气息,如一枝带刺玫瑰。
他轻瞟她一眼哀伤地问:“是不是我太放纵你们了?”
他强势地将她离开床面,令她站在地上。
“你疯了吗?!”她羞怒于他把她折成动物□□的姿势。
背后的少年声音清冷。
“也许吧。”